孫子荊除婦服,作詩(shī)以示王武子。王曰:“未知文生於情,情生於文。覽之淒然,增伉儷之重?!?/p>
然則何以至期也?曰:至親以期斷。是何也?曰:天地則已易矣,四時(shí)則已變矣,其在天地之中者,莫不更始焉,以是象之也。然則何以三年也?曰:加隆焉爾也,焉使倍之,故再期也。由九月以下何也?曰:焉使弗及也。故三年以為隆,緦小功以為殺,期九月以為間。上取象于天,下取法于地,中取則于人,人之所以群居和壹之理盡矣。故三年之喪,人道之至文者也,夫是之謂至隆。是百王之所同,古今之所壹也,未有知其所由來(lái)者也??鬃釉唬骸吧辏缓竺庥诟改钢畱?;夫三年之喪,天下之達(dá)喪也?!?/p>
子曰:“回之為人也,擇乎中庸,得一善,則拳拳服膺弗失之矣。”
南郡龐士元聞司馬德操在潁川,故二千裏候之。至,遇德操采桑,士元從車中謂曰:“吾聞?wù)煞蛱幨溃?dāng)帶金佩紫,焉有屈洪流之量,而執(zhí)絲婦之事?!钡虏僭唬骸白忧蚁萝?,子適知邪徑之速,不慮失道之迷。昔伯成耦耕,不慕諸侯之榮;原憲桑樞,不易有官之宅。何有坐則華屋,行則肥馬,侍女?dāng)?shù)十,然後為奇。此乃許、父所以慷慨,夷、齊所以長(zhǎng)嘆。雖有竊秦之爵,千駟之富,不足貴也!”士元曰:“仆生出邊垂,寡見(jiàn)大義。若不壹叩洪鐘,伐雷鼓,則不識(shí)其音響也。”
儗人必于其倫。
莊子逍遙篇,舊是難處,諸名賢所可鉆味,也而不能拔理於郭、向之外。支道林在白馬寺中,將馮太常共語(yǔ),因及逍遙。支卓然標(biāo)新理於二家之表,立異義於眾賢之外,皆是諸名賢尋味之所不得。後遂用支理。